沈酥跟云芝先秦虞一步出来,这会儿主仆两人正蹲在庙外水洼边,拿着小棍戳癞-□□。
秦虞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,单手背在身后,“不吃了,赶路吧。”
“对了,”秦虞跟老五说,“我昨夜没睡好,把我的马拴在马车前,我坐车里休息半天。”
老五应,“好嘞。”
驾车的马本来就一匹,如今绑上秦虞的马,也才两匹。在京中,有人的马车华丽奢侈,光是驾车的马就有三匹呢。
陈三听见秦虞的话,用鼻子重重地呼出口气。
没睡好,“他”睡床还没睡好?
陈三心底讥讽,昨夜秦虞没睡好,怕是睡到女人身上去了吧。
他看了看抬脚往外走的秦虞,又看了看从地上站起来的沈酥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沈酥不愿意让他得手,是想留着身子给秦虞睡呢。
贱-货,婊-子!
给他等着!
陈三发狠地系着包袱,攥进手里。
而外面沈酥见秦虞朝这边走过来,连忙把小棍偷偷扔了,假装她没参与这种幼稚的活动。
云芝还傻乎乎笑着呢,“小姐你快看,一戳它又鼓起来了。”
意识到什么,云芝扭头抬脸朝上看,就对上秦虞那张清冷淡漠的脸,顿时吓得脸一白,立马把脖子缩了回去。
秦虞不过十七岁,少年人的年龄却偏爱颜色老成的衣服。
墨绿色的长袍衬得“他”皮肤冷白为人疏离,一眼扫过来,还是有些唬人的。
云芝捏着小棍站起来,缩在沈酥身后,看看沈酥又看看秦虞,赶紧找补,“是、是阿姐,不是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