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沈府没舍得花什么诊金,看病的大夫自然也没尽全力,病拖到现在还是没好。
“回来了。”沈建瓴看见沈酥抬脚进门,脸上露出几分感慨怀念。
沈酥模样出落得跟她娘很像,看着沈酥,沈建瓴就想起亡妻苏氏,紧接着便有些心虚。
苏氏刚死一年,他就娶了续弦。
沈氏过门前就不喜沈酥,沈建瓴为了讨好她,便狠下心将那时的独女,还没六岁的沈酥送回了老家。
沈建瓴跟老家的大哥向来不太对付,只不过因为他在京中做了官,老家的生意需要用他的名号打点门路,才维持表面那点和谐。
但他把沈酥送回去,加上家里老母亲没两年又病逝了,没母亲在其中周旋,可想而知沈酥在老家过的得是什么样的日子。
谁说男人不懂后宅里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,他都懂,但却睁只眼闭只眼装作没看见。
沈建瓴不是不知道沈酥日子难过,也不是不知道沈酥心里许是记恨他,但他始终是沈酥的爹,沈酥是他女儿。
所以沈酥就该听他的。
沈建瓴坐在椅子上没起来,沈氏倒是做足了表面功夫,放下茶盏站起身想跟沈酥演一出“后母慈善”“母女情深”的戏码。
可惜的是,沈氏脸上的笑,在沈酥抬眸昂脸的那一瞬间,僵在了嘴角处。
十多年不见,这丫头长得越发狐媚好看了,跟个妖精似的,越发让人讨厌。
容色娇媚,桃花眼潋滟含情,唇瓣更是殷弘如海棠花绽放,肌肤雪白似初雪,肤质十分细腻。
端看脸蛋就已经绝绝,尤其是这丫头身形凹凸有致,该细的地方细,该满的地方满,饶是最廉价的布料,穿在她身上都透着股妖娆感。
和她比起来,妤儿就是个没张开的小丫头,没半分是比得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