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腮胡希望秦虞看在沈酥可怜的份上,进京之后,就别把这事说出去了,至于沈酥嫁到秦家后秦虞想如何,那就无所谓了。
反正那时罗妈妈的病估计都治好了,沈家也没什么东西能威胁她了,至于李宣流的脑袋绿不绿,绿成什么样,除了李宣流本人,根本没人在乎。
秦虞沉默。
秦虞唯有沉默。
她总不能拍着桌子站起来,指着络腮胡的鼻子说“我才是受害者”吧!
她被沈酥骗了。
还骗的特别惨。
秦虞气沈酥,气她为什么不说实话。她都对沈酥这么好了,沈酥为什么不肯跟她说实话。
秦虞暗示过沈酥好些次,问她真实姓名叫什么,会不会京城口音。
可她都糊弄了过去,装得格外无辜。
秦虞也气自己,色迷心窍,沈酥稍微哼唧两声,在她手上扭扭腰,她就舍不得也忘了再追问。
所以这事怪谁呢——
全怪李宣流!
还有沈建瓴!
秦虞冷着脸,头回骂人,“李宣流可真该死啊!”
祸祸了她娘,祸祸了秦家,如今还想祸祸卿卿。
络腮胡一愣,呐呐点头,“昂。”
“这事只你我知道,莫要往外再说了。”秦虞皱眉。
虽然气沈酥,但还想着替她遮掩一二,“底下那群人,回京后尽量不要让他们见着卿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