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轻轻蹭着秦虞的小腿外侧,垂着眼睫看跪在床前的人,问她,“好看吗?”
秦虞,“……”
罗裙下的景色自然不差,但她问的直白,秦虞懒得回她。
秦虞握着那不安分的脚,毫不怜惜地扯着指圈把铃铛拽出来。
“啵”的声响,引得沈酥像条砧板上的活鱼,整个弹了一瞬又落下。
秦虞嘴角挑起清浅笑意,惹得沈酥拿起床上的枕头扔她。
原本绳子是鲜红色,如今浸了水,成了暗红。
光滑的铃铛表面泛着水光,在烛光下格外晃眼。
秦虞将铃铛放到一边,等着待会儿清洗,然后——
再给沈酥塞一次。
她要看她在她手里上下扑腾左右逃避。
只是这话秦虞没告诉沈酥。
沈酥蹬掉里裤,缓过羞耻,还在软软地喊,“姐姐你看,凉快很多。”
“没事,待会儿就热了。”
今夜左右不用回去,三楼又无人居住跟上来,足够沈酥哭一整夜了。
翌日,天色蒙蒙亮,天地还没清醒,一切尚在困顿中。
三楼房间里,沈酥眼皮都肿了,秦虞眼尾也是红的。
缅铃被沈酥气到扔在地上,跟铃铛一起躺在上面的还有秦虞用来伪装性别的裹布。后半夜沈酥不愿意了,秦虞用裹布缠着她的手跟蒙住她的眼睛,哄着她往里面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