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自己的问题,却把沈酥跟她跟沈家撇的干干净净。
陈管家跟秦府的人还没走,沈氏这话就是故意说给他们这些外人听的。
明着暗着告诉别人,沈酥不是在京城长大的,她长歪了不检点,纯属是在外面学的,跟他们沈家没关系。
既然瞒不住,那不如断干净,也好过被沈酥连累。
“夫人莫要自责,我今天就要当着她亡母的牌位,打死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子!”沈建瓴宽慰沈氏。
陈管家作为他们夫妻表演唱戏中的唯一观众,一时竟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才好。
这沈家夫妻俩想法还真是一致,前后一个眼神的对视就知道该断尾保本,要么说是两口子呢。
沈酥被“请”过来的时候,院子正中央都摆好了阵仗。
方桌上是苏氏的牌位,地上放着蒲团跟长凳,一下人手拿长板,站在一旁。
此场景像极了衙门口审犯人,就等“代表公正的老爷”一声令下,直接把人摁倒就打了。
沈酥微微挑眉,手里捏着小团扇摇起来,让云芝也给她搬了个椅子过来,“沈大人沈夫人,我这是犯了什么法,值得你们私设刑堂呢。”
为了洗清沈家名声,今日这事都不是关上小门悄悄处理,还是直接在庭院里,当着陈管家这些外人跟沈家众家仆的面,处理沈酥。
如此,外面那些嘴才不会对沈府说三道四,往后提起这个不检点的女子,大家只会说沈建瓴大义灭亲文人气节。
他连一个有污点的女儿都容不下,又怎么会做受贿的事情呢。
沈酥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,正好给了沈建瓴洗清自己的契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