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建瓴只得讪讪作罢,可事后想起来总觉得后悔,后悔之余开始暗骂沈酥藏关系,有这般门路都不跟府里说,尤其是不跟他这个亲爹说。
事情就这般过了几日,里衣坊也进入正轨,每日陆陆续续不少客人,生意十分不错。
里衣坊生意越好,沈建瓴越眼红气恼,每日都要骂两句沈酥,说自己因为她的事情受了指点非议。
“同僚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事,都来问我跟里衣坊的关系,”沈建瓴没好气的说,“亏得早早把她赶出家门,不然我这脸面往哪里放。”
沈氏只得安慰他。
两人说话间,沈管家匆匆过来,“老爷,宫里来人了,说传您前去问话。”
“传我问话?”沈建瓴问,“可说是什么事吗?”
沈管家花了银钱,从公公嘴里问出一句话,“说是有人参您,皇上这才找您过去。”
“参我?我一没受贿二没做错事,参我什么?”沈建瓴是个窝囊性子,不可能当出头鸟的,遇见事情他只会往后躲。
这些年能在礼部步步高升,全因老丈人是礼部尚书。
沈氏也纳闷,“能参老爷什么呢?”
管家,“听说是参老爷身在官位却无作为。”
“这、这这,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!”沈建瓴开始慌了,他这些年的确浑水摸鱼没做过什么实事。
宫里来的人还等着呢,沈建瓴再害怕,也只能整理官服进宫。
他心里想着我女儿可是跟侯府小小姐跟六王妃都有关系,我要是出事了,她肯定会想方设法来救我这个亲爹。
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,他可是沈酥的亲爹啊,这份血亲总是抹不掉的,她绝对不会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