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下毒的丫鬟会穿这种情趣小衣呢,而且秦府的丫鬟素来不施粉黛,这个丫鬟却哭花了脸上妆容,光是见她这个打扮,就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。
看来丫鬟确实是不知道药是毒药,属于不知情害人,但李丘骆还没死呢,也不能判丫鬟的罪。
窦大人看向李管家,“毒,是你收买丫鬟下的?”
李管家闻言不是看向窦大人,而是看向李兴盛跟李宣流。
李宣流面容平静,手掌缓慢抚摸拐杖龙头,视线看向李管家。
李管家拖家带口住在李府,在这种时候,根本没有别的选择。
李管家心脏沉甸甸往下坠,浑身冰凉,闭上眼睛说,“是,是我下的。是我恨秦虞上次把我儿送去衙门挨打,怀恨在心,这才买通丫鬟要下毒杀他。大人,我一时糊涂啊大人。”
李兴盛接收到李宣流的暗示,立马扑过去要打李管家,演全了这场戏,“你个刁奴你个刁奴,你害了我儿啊!”
“我错了老爷,我错了。”李管家任由李兴盛打骂。
“大人,我儿子难道就要这么白白中毒吗?”李兴盛跪在地上,还在试图攀咬秦虞,“他可是在秦虞屋里中的毒啊,不能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吧。”
“说不定,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李管家要买通丫鬟害他,但他还是让丫鬟哄着我儿喝了药。”
丫鬟扭头说,“不是的,少东家离开前,还特意叮嘱李少爷,说他爱洁,让李少爷别动他屋里的东西,连茶水都不要喝他屋里的。”
李云玉跟着点头,“是秦虞这个麻烦精能说出来的话。”
秦虞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