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酥踮脚,身体前倾,几乎趴在秦虞怀里,在她耳边软软地开口,“弄我。”
最好三根手指,触弄里面的缅铃。葱白玉指捣穴滚铃,光想想就要化了。
秦虞没喝多少酒,这会儿却觉得自己好像醉了,连呼吸都是热的。
沈酥吐出来的每一个字,都在她心尖上轻颤跳动,勾着她引着她。
“姐姐的酒好香,跟姐姐一样香,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诱人的酒呢。”
沈酥有些醉了,抱着秦虞的脖子,吻她鼻尖,吻她唇瓣,不含多少□□,只是贴贴亲亲。
她说,“我不记得我娘有没有给我埋酒,但现在想来,就算埋了估计也没了。”
沈酥哼哼唧唧,“姐姐,我没有女儿酒,可我也想让你尝一尝我的酒。”
今日老太太郑而又重给酒开坛的那一刻,让沈酥感觉到长辈对晚辈的爱。
这种亲情,让她有些羡慕。
秦虞抚着沈酥的背,温柔哄她,“那我们成亲后,我给你埋一坛酒如何,就叫‘夫人酒’,等我们成亲十年后,再取出来喝。”
“好啊好啊,”沈酥开心起来,“那我们十年后再埋一坛,等成亲二十年后取出来喝。”
她笑着说,“我们一直埋一直喝,等将来老了,就手牵手埋在地下。”
秦虞侧头吻沈酥耳廓,还没成亲呢,她都开始舍不得卿卿老了,哑声应,“好,都听夫人的。”
“姥姥今天突然开酒,是不是有别的意思啊?”沈酥轻声问秦虞。“她说的那般明显,云朵又极其聪慧,怕是已经猜到了什么。”
唯独白云玉那个傻子,光知道喝酒去了,半点没多想。
“姥姥说,如今女子生意兴起,女子学院也越发热闹,我是男是女,对秦记影响已经不大。”
秦虞道:“所以她也没刻意隐瞒,能猜到就猜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