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虞这个人蔫坏着呢,正常的“姐姐”她不喜欢听,她喜欢听她喘不上气的时候,哭着喊她“姐姐”。
戌时左右,秦虞敬酒回来。
云芝把床边壳跟皮都收拾干净,看了眼沈酥,沈酥朝她摆手,云芝才朝秦虞行礼退下。
如往常那般,从外面将门给两人带上,然后坐在门口守着,等里面喊换水。
只是今日跟平时不太同,云芝双手托腮,竖起耳朵偷偷听。
原来磨镜也能这么快乐……咳咳,今晚月亮,嗯……今晚没什么月亮呢~
秦虞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,靠坐在浴桶上,朝沈酥招手,“来。”
沈酥笑,“醉啦?”
“没有。”秦虞张开双臂,眸光清亮,眼里没有醉意,但一想到沈酥嫁给她了,她就觉得无酒自醉,整个人都是微醺的。
“还没喝合卺酒呢。”沈酥去拿酒杯酒壶。
秦虞从背后抱着沈酥,手抬起她的下巴,从背后吻。
唇舌间是淡淡的酒味,她道:“我喂你。”
亲口喂。
她说,“卿卿,温一下酒。”
两人脱去衣服,坐进浴桶里,随后互相喝掉对方的“那杯酒”。
红床红帐,雪白的两条玉在红被间若隐若现,交缠至深夜。
夜色里,秦虞哑声说:“卿卿,你第一次见面给我下的药,好像无解。”
沈酥疑惑,“可猪也就兴奋一晚上……”
秦虞咬她,沈酥笑起来,“你比猪厉害你比猪厉害。”
秦虞捏她腰,沈酥才不再拿她跟猪比。
“那怎么办啊?”沈酥配合着问。
秦虞说着她蹩脚的情话,“只能靠你缓解。”
她吻沈酥,“你是长期解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