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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萍儿眼睫煽动,抬眸看秦珠。

她眼里清澈无比,哪里有半分酒意,可秦珠已经醉了八分。

秦珠手腕蹭过白萍儿的腕子,白萍儿心尖轻颤,呼吸绷紧,整个人跟拉满弦的弓一般,秦珠的每一份贴近,对她来说既是甜蜜又是折磨。

寸寸的靠近,都是对她理智的折磨。

秦珠微微摇头,“你不能绷这么紧,手臂太僵硬了。”

秦珠另只手拉着白萍儿的手腕,将她的小臂跟自己相交,含糊着教她:

“你想象一下,你是嫁给你喜欢的人,这杯酒是你期待许久的,所以你在他\\她面前定然温柔似水,恨不得化开。”

白萍儿脸颊通红,轻声说,“我没同人喝过,不太会,劳烦姐姐细细教我。”

秦珠扬眉,“巧了,我也第一次跟人喝。”

白萍儿惊诧地抬眼看秦珠,秦珠笑,风轻云淡,“大婚那日,李宣流喝的烂醉。”

“不过我看别人成亲,都是这般喝的,”秦珠绕着白萍儿的手臂,半个身子越过小几,手已经递到自己面前,“但今日跟你喝更开心。”

她成亲时,跟李宣流没多少感情,只是觉得合适而已。

可她跟白萍儿不同,她跟白萍儿六七年的情分,哪里是李宣流能比的。白萍儿对她的在意跟用心,也不是李宣流能比的。

秦珠心里热流滚烫,感觉这妾真是选对了。

所以当初白萍儿的两个孩子,秦珠都毫不犹豫地让她们姓秦,这样将来不管李宣流如何,白萍儿跟孩子们都能留在她身边。

李宣流可以走,白萍儿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