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鸥外一边俯下身让她能够得着自己,一边继续卖惨:“我今天就像被人绑起来坐跳楼机一样,超级可怕的哦晶子酱!但如果能看到晶子酱穿公主裙的样子我就能立刻恢复了!如果还能看到晶子酱穿那件蓝色蕾丝裙的模样,就算让我再坐一个小时我也愿意——”
“……嗯,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与谢野晶子心平气和的收回手,她看向森鸥外的眼神里全是怜悯,短发女孩一边叹气一边摇头,就好像诊断出病人得了绝症的医生一样,“已经没救了,准备后事吧。”
“居然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吗?!”
太宰治站在她身后,很捧场的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,一边抹,他还一边扯着织田作之助的袖子叹气,“织田作,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啊!”
“嗯?不要伤心,”织田作之助不知所以的摸了摸他的头,安慰道,“他也一定希望你们能开开心心的活下去。”
“……两位,”
森鸥外皮笑肉不笑,“提醒一下,我人还站在这里呢。”
“嗯?”太宰治被打断抒情,侧头看了看森鸥外,然后从森鸥外的衣兜里面扯出了一块干净的手帕,拿到道具的太宰治演得更加上头,他用手帕抹泪,“放心好了森先生,红叶姐会照顾好大家的。”
“……你们不要太过分了,”森鸥外幽怨的盯了他们一眼,然后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的看向了风见裕也,“晚上好,风见先生,让你见笑了。”
一直在打量黑色轿车的风见裕也没听清森鸥外说了什么,本能地大声应道:“哎、嗯!晚上好!”
顿了顿,看着面前几个人微讶的表情,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,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,试图把这件事掩盖过去:“我按照费奥多尔说的那样,去那个地方把他们接回来了。请问琴酒那边情况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