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，这是对咒术界来说。

尽管普通人之中也有盘星教这样以‘希望天元保持纯洁’为核心凝聚力而聚集在一起的组织，但对绝大部分人来说，想接触到这个情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就像之前的侦探社，甚至完全不知道有这样一号人物存在。

黑衣组织也是如此。

有些情报卖出高价并不是靠稀缺性，完全不了解咒术界的人想完扇子跨越界限，必定要付出高额的代价。

——就算那个［代理人］是咒术师也绝不例外，咒术界的人多的是敢狮子大开口的家伙。

如果侦探社不是依靠安吾或其他与咒术界很熟的家伙，而是打算按正常的方式自己调查天元，运气不好的话，恐怕最少都能被坑走几百万。

毕竟这样听起来就是重要秘密的消息，拿来坑这种在咒术界没熟人的钱再合适不过。

到这里，调查的方向也很明显了，直接从最近这段时间里大肆花钱打听过天元消息的人入手就行。

虽然不至于一下子就找到目标，不过能缩小范围。

费奥多尔很快就找到了咒术界著名的情报交换场所——这张卡牌好像天生就擅长做这种事，哪怕他拥有着正义的［异能特务科］与［公安警察］的身份。

“要么用金钱交换，要么用同等的情报交换么……这也是正常的规则呢。”

费奥多尔问了问金钱交换所需要的价格，对方和善的表示这种情报价格都一样，然后报出了一个离谱的数字，并暗示费奥多尔如果价钱到位，他可以给出之前来打听情报的人的最新坐标。

“……这是对方前不久才来交易过的意思吗？”费奥多尔在心里想着，但面上不露分毫，“那么我们也来做一笔交易好了。”

当然不可能是金钱交换，侦探社那么穷，这辈子都不可能拿钱出来的。

不给钱，剩下的就只有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