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剑上,从宽袖中伸出的手指根根纤细,白皙,泛着生动透亮的光泽,却显然掌控着一种骇人的能量。正是那股力量,将此刻不可收拾的场面挽救回来。
号称只有楚滕荣能勉强挡住的反噬渐渐不再沸腾,像收敛了爪牙的蛮兽,潜伏回了自己该在的位置。
动荡逐渐平息。
山头被热浪燎过,冒着一片黑烟,站在上面的神令使和楚家长老等人脸色各异,但当楚滕荣与楚明姣两人从巨剑上落下时,都敛了眼稍稍俯身:“殿下。家主。”
“宋谓呢?”楚滕荣重重皱眉,问楚听晚。
“父亲,我们没看到人,应该还在祖祠里。”
那边父女两一问一答时时,汀白眼睛向四周梭了梭,飞快朝楚明姣身边靠过来,传音中带着悲愤之意:“殿下,宋谓还在里面,自打他进去了就没出来过。这几个神令使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听了风声,突然带着神主宫的大印来捉人。”
好死不死的,还真被捉了个正着。
“宋谓今天,可能保不住了。”汇报结束,他十分客观地加了句自己得出的结论。
“嗯。”楚明姣颔首:“知道了。”
汀白又摸不清楚这话透露的是个什么意思了,他想了想,硬着头皮接着传音:“殿下,短时间内,我们最好不要再和神主宫起冲突了。“
别的事也就算了。
这为了个男人,再三再四的和神主过不去,不说别的地方,楚家本家的流言碎语都不在少数。
汀白之前随便打听了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