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明姣顿时有些心虚了,她想了想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,低声问:“我这段时间很乖吗?为什么会有礼物?”
“乖。”
他禁不住亲了亲她漂亮的眼睛,说:“它会保护你。”
宋玢见江承函没有否认,脑子里乱糟糟,简直堆满了一百个疑问,他伸手在半空中压了压,止住天青画接下来要说的唏嘘感慨,看向当事人:“……等等,但是你为什么?”
“没有楚明姣的召唤,圣蝶对我们并不会自主产生敌意,它不是来防我们的,那它在防什么?监察之力,还是天青画?”
天青画不干了。
它一睡下去,自己都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时候了,而且神物之中,就它最老实低调,别说攻击人了,它连人的手都没碰过一下。最主要的是,它和监察之力还和神主不大一样,它们没有那么大的权限,一般情况下,不能干预三界之事。
而且,谁闲得没事想去惹神主啊。
江承函——未雨绸缪也不带这样的,这叫担心过头了。
宋玢虽说不喝茶,但出于主动邀人的尊重,江承函仍给他们沏了两杯热茶。
缭绕的水汽中,他吐字轻缓,因为将生死都置之度外,所以这时候清冷得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:“监察之力认为神主不该动情,虽有神物不可干涉人间之事的规矩,可我怕它乱来。这也算是一个原因。”
但不是根本原因。
江承函顿了顿,接着说:“当年,深潭封印不稳,我提前有所感知。”
“深潭专挑天赋卓越的年轻人,楚明姣执掌本命剑,不论修为还是战斗力,在年轻一辈中都属于顶尖之流。深潭憎恶我日日以神力镇压,挑选她入潭,既符合条件,又可解心头之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