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语烦闷道:“该睡觉了。”
秦业诚像是在等着她说这句,手指覆在她绑紧腹带的腰间,算不上用力,但沈书语却能感知到那份温热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她许久,看她素面朝天。生育的疼痛表现在她身体,脸色和之前没有差别,仍是红润白皙,干干净净。
毫无征兆的,他低下眸去亲吻她。
沈书语顿时身体紧绷,不敢乱动扯到伤口,但又被他强势的动作封住了气息,只能呜呜咽咽捶打他。
十来秒后,他松开她。
沈书语深深吸了口气,便抬眼看他。一双眼眸微红,幽幽带着点儿婴孩身上的奶香气。
沈书语小声说:“你就这么沉不住气。”
秦业诚沉声:“我是个男人,血气方刚生理正常的男人。”
沈书语又说:“我不是女人,更不是正常女人,你要解决生理需求,去找别人去。”
这下他连脸也沉了:“我找谁?”
“反正有人找。”
秦业诚的语气似乎带了火,手下又用了点儿力,将两人缝隙拉近些:“你说说看。”
沈书语感知他身体的变化,加之他刚才洗完澡,看起来格外眉清目秀。她莫名在这种感触下变得尴尬起来,狠狠瞪了他一眼,忽然无言。
秦业诚从她腋下穿去一只手臂,另只手扶着她。像是没变化似的搀扶她进卧室,嘴上亦不消停。
“好好说话,别一对上我就像吃了枪药。”
沈书语顿了顿,说:“我没有。”
“还没有?”他语气轻松自如,搂着她的手一会儿变松一会儿变紧,“就差让我去——还说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