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该不会是让你充满电的那个人吧?奶奶刚才念叨的好像不是这个名字。”
“她的闺蜜。”岑野摸着怀里温顺的布偶猫,“可以的话,你照顾一二。”
依照晏以柔忍不了的直爽脾性,假如在新单位不顺心,保不准会找上桑虞吐槽,徒增她的烦恼。
云望揶揄地咦了声,不放过难得的调侃机会:“第一次啊,你西沉第一次求我啊。”
他当年大学毕业没多久,初到新风出版社,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底层实习编辑,处处被狗眼看人低的前辈打压。
他无意间在网上读到西沉的小说《薄纸》,不可自拔,生平头一回熬了通宵。
次日上班,他立马向上面推荐,争取出版。
当时社里的争议反对声有多响亮,后面西沉新书销售一骑绝尘之时,打脸就有多精彩。
数年过去,西沉的身家一翻再翻,让人望尘莫及。
云望也凭借识中他这匹千里马,有惊无险地度过实习期,一路直升上了副总编辑,连上面的总编辑和社长,都要卖他三分薄面。
几番接触,他们从工作关系日渐变成生活中的朋友,明了真实姓名和身份,但云望依旧喜欢像第一次碰面,叫他的笔名西沉。
“关照新人没问题啊。”云望答应得利索,却要物物交换,“你的更新呢?能不能搞快一点。”
作为他的编辑,云望最清楚他写作的速度,一个小时能敲出高质量的三四千字,但那是在他有灵感,乐意写的前提下。
岑野被他催习惯了,犹如东风射马耳,敷衍地回:“再说吧。”
云望拿他这种任性的家伙没辙,摇头长叹一声,换上鞋子走人了。
岑野抱着猫咪回到客厅,奶奶还在说:“我瞧阿虞眼熟,是你一直在看的那个跳舞的姑娘吧?”
岑野反驳:“奶奶,我哪有一直在看?”
“是没有一直,就是跑完线下,跑线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