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野果断掐断,再打出字:【在和媳妇儿散步,不要打扰。】
云望:【……】
等晚些时候,桑虞逛累了,两人各回各的酒店休息,岑野才再度联系云望。
他删繁就简地讲述了一遍前因后果,云望直接开骂:“想不到啊,你小子把编故事的弯弯绕绕用到娶老婆上了,这往重了说,属于骗婚吧!”
岑野住的是配置齐全的套房,去冰箱找出一瓶气泡水,拧开灌了一大口,声色亦受到了冰水的浸染,稍显薄凉的散漫:“嗯,所以呢?”
云望又骂了一声:“靠,你还敢承认啊。”
岑野把塑料水瓶扔茶几上,没吱声,对于某些步骤,他的确使了手段。
比如奶奶素来明事理,尊重他的选择,从来没有在婚姻一事上催促过他。
比如那些所谓的烦人相亲局,不过是瞎扯淡。
他万万不能接受相亲,除非对象是她。
“她哪天要是知道了,不得和你闹离婚。”云望贼笑着提醒。
岑野记起领证前,她便在做“如果我们离婚”的假设,不自觉蹙眉:“我们两口子的事,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“啧,不是说‘媳妇儿’,就是说‘两口子’,你就可劲儿秀吧。”云望笑问,“说吧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他心里门儿清,假如岑野无事相求的话,一定不会回播这通电话。
岑野不和他绕弯子,开门见山:“我要定制对戒和钻戒,你是不是有亲戚做这方面的?”
这场婚姻是意外之获,开始得匆忙,太多环节来不及提前准备。
云望:“有个堂妹是珠宝设计师,我给你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