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尽,他打横抱起了桑虞,带她大步离开。
沈亦淮不知不觉地红了眼眶,拖着自责的踉跄脚步,尾随他们。
桑虞对于岑野神出鬼没般地现身,原本还有是否为幻像的疑虑,这会儿被他抱着,全身重量落在他肌肉虬结的臂弯上,闻见那一份特有的青涩柚香,才有是他本人的实感。
在她的记忆中,自己是头一回被岑野以如此亲昵的姿势抱,换做平日,她一定会难为情,挣扎着要下去。
但她此刻的脑子被右脚的惨痛占据,由不得其他,一心遵从本意,死死抓住他的衣衫,一声接一声地抽泣。
岑野的大g停在舞团门口,他小心地把桑虞放去更加宽敞的后排,一路开往市第一人民医院,那里有全市顶尖的运动医学科。
急诊科内,医生依据拍出的片子做诊断的功夫,待在院长办公室的桑家胜闻讯赶了过来。
他走到女儿身旁,戴上老花眼镜瞅了瞅她红肿的右脚踝,着急询问:“老张,晚晚这伤严重吗?”
张医生把片子递给他:“没有伤到骨头。”
桑虞痛到麻木了,身上不像先前不停地冒冷汗,她听此大松一口气,轻声感叹:“那就好。”
张医生却义正言辞地说:“别高兴得太早,你脚踝的软组织应该受到了损伤,要去做个核磁共振,再详细地检查韧带和软组织,好对症下药,耽误病情就不好了。
“桑院长知道,软组织损伤不比骨折轻,后面两个星期是恢复的关键期,必须要静养,不能做任何运动。”
桑家胜看完片子,赞同地颔首。
桑虞没想到一个崴脚,会这么严重,诧异地问:“张叔叔,两个星期以后就能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