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察到他愈发激烈,体服的带子变得松松垮垮,桑虞轻轻推了推他,含糊地说:“我,我想先下去洗个澡。”
在外面奔波了一天,刚才又跳出了汗,她都嫌弃自己。
岑野立时止住,急促的呼吸灼热,缓慢从下方抬起头,替她拉好被自己弄得凌乱的体服,牵她下了楼。
桑虞耷拉脑袋,像一只烧熟了的虾米,周身浮有或深或浅,意味无穷的红。
她去衣帽间找睡裙时,手一拐,拿了另外一条。
桑虞在主卧的淋浴间洗漱时,岑野去隔壁房间冲了凉,平复好身体和心绪,回到主卧,恰巧遇上她洗完出来。
不像从前穿着规矩的宽大睡裙,桑虞此刻身上是一条黑色真丝吊带,没有胸垫,她也没穿内衣。
轻薄的面料掩藏不住身前的傲人起伏,同外露的一双笔直长腿一样,不动声色地挠人心痒。
岑野不过一眼,便暗骂了自己一句,大半个小时的凉水算是白冲了。
他眼眸压来了无边的暮色,幽深暗沉,仿佛漫天风暴的孕育中心。
慢步走过去,岑野在馥郁的清香中隐忍呼吸,勾了一下她的肩带:“今天为什么要穿这件?”
桑虞手指抓起了裙摆,局促不安,尾音有些许颤意:“不是你送我的吗?”
岑野葱白的食指绕上那一缕引人遐想的黑,提动的荡领在她面前起起落落:“嗯,所以呢?”
桑虞支吾:“所以,所以……”
岑野勾动肩带的指尖擦过她的锁骨,克制的眸光放肆地直视她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,我不想做什么啊。”桑虞本能一抖,指向大床,“就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