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我有事。”我委婉拒绝。

“我也有事情做。”提姆接着说。

杰森眉毛忽上忽下地撇,“你们两个,要干的是同一件事吗?”

我和提姆对视,不约而同地移开目光。

我挂起敷衍小朋友专用的亲和微笑,“没关系,回来的时候我可以给你们带吃的,奶油塔怎么样?”

杰森的内心经过一番无力的挣扎与没有悬念的衡量,“所有口味都给我来一份,我尝尝味道。”

提姆掩饰地用拳头抵住下巴,“也帮我带一份吧。”

我礼貌的微笑转向他。

不好意思,你不能享受这项福利。

自己买去。

77

熟悉的假发,熟悉的外套,熟悉的鸭舌帽。

老员工,垫在□□里的袜子。它顺着我的裤腿滑了下来,改天我一定用更专业的装备把它换掉。

袜子剥夺了我装扮成男性的乐趣。

下午五点四十,我做好伪装抵达果酱咖啡厅,选了一处偏僻的位置坐下,点了两杯饮料。

我没有多管闲事的兴趣爱好,但眼下这件事牵扯到我爸身上,不管怎么说我也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
一个合格的爹理应学会不让他的女儿天天替他操心。我那心理年龄不超过十岁的爹显然在这方面不过关。

想想也是,我到温哥华出差这么长时间了,他居然只和我见了一次面。

这个爹开始叛逆了,要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