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罗宾安静地看着我,乖巧得像一只从洞里探出来被吓了一跳的野兔。

我恢复平静的姿态,镇定道,“他们在怀疑你的身份?”

我想了想,“难道是觉得袭击韦恩的总裁就能把你逼出来吗?”

我们大眼瞪小眼,卡座的空气都令人窒息。好在我们两个人起码弄出了五六样防窃听的设备,别人不用和我们一起窒息。

我僵硬地附和,“太愚蠢了,怎么会有这种想法,是、是吧?”

这好比一个高中生向好心人道谢,“谢谢叔叔”,结果发现对方是自己隔壁班同学。

红罗宾怎么可能藏身于韦恩企业呢,他们这行每天通宵,只有超人能做到第二天准时上下班。

除非……他的职位不需要准时上下班。

他们的职位。
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一个勤劳体贴的秘书不应随意揣测她可爱可敬的总裁。

总裁闹失踪的情况除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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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头疼地捏捏眉心,“我知道了,我会和那边商量的。”

我那叛逆期亲爹不愿意和义警合作,大概率是自己心里憋着一些不能见人的坏。

呸,想都别想。

合法公司,合法经营。私底下偷偷用18岁以上的方法找回场子是不允许的。

我清楚这是一桩麻烦事,放在平时我很大可能不会管它,不去了解它。

正因如此,便显出对面那人的热忱与赤诚,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不求回报为他人战斗。

我给了他一个眼神,示意他谈话结束,招来服务生又点了一杯饮料。

“给你的谢礼,这是店家提供的,绝对绝对没有问题。”

人脸面具很好地挡住了他的表情,“我一个人喝三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