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蒂芬妮一怔,“好像是哦。”

我掰着手指,“不说我一看到他就想到加班这回事吧,单说年龄,不行,我是年上派。”

我斩钉截铁道,“弟弟有什么吸引力,温柔包容的大哥哥才是最棒的!”

年轻的肉体再香,香得过成熟稳重的性格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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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吧提供的是无酒精类饮料,我们不用担心喝多不能开车的问题。

在场只有芭芭拉开了车过来,她们打算去芭芭拉家里过夜,我明天还有工作,要回家休息。

芭芭拉把我送到家楼下,我和她们挥手告别。

抬头看,依着楼层往上数,家里客厅的灯没亮。

可能老爹在客卧睡觉,也可能他离开了哥谭,回到了异国他乡。

修好的宾利停在路边的停车位里,我明天上班会顺带把它开过去。

从电梯出来,拿钥匙开门的时候,我恰好接到电话。

“下周要处理的工作我提前都处理完了。”提姆说,“明天的工作会轻松很多。”

我没有被欣喜的表象蒙蔽,而是慢吞吞挑起眉毛,“说吧,您明天有什么事?”

沉默,沉默,然后是意图被看穿的尴尬轻笑,“我明天可能不来公司。”

“只有明天?”

“后天……”

“周五来得了吗?”

提姆强装冷静,“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