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买了家庭分享装,足够我们一人两个蛋挞抱着啃。我小心眼地拿走提姆手边那块蛋挞,强调,“只是一时兴起,不是我起头。”
“也不是我起头。”提姆说,“我们在进行一次正常的精神交锋。”
“你们只是在比谁的眼睛更大而已。”芭芭拉翻了一个白眼,美女就连翻白眼的动作都是好看的,“你们两个是没毕业的中学生吗?”
更正,是幼儿园学生和他的保育员。
提姆一本正经,“我还是要说,是我赢了。”
再次更正,是三岁小宝宝和他的操心保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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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过得很充实热闹,我的手柄都快被搓掉一层漆下来。
晚餐还是点的外卖,我们的人数不可能支持我们度过一个和平的晚餐。
鸡飞狗跳后,我们收拾好混乱的客厅。我把坚强球放到窗台上晒明早的太阳。
一扭头,我旁边又站了一个人。
提姆正逐步对媒体们释放他的腿伤逐渐痊愈的信号,在他拄拐杖以前我就发现了,这家伙走路可以不发出任何声音。
他脚上穿的不是鞋,是肉垫。
“之前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你。”他一本正经道。
他努力想让自己显得不太严肃,好像这样他的羞怯就能减少一点。
“我们没有刻意约好……”他耸耸肩膀,“但你看得出来,他们都喜欢凑热闹。”
“哦,”我拖长声音,“凑什么热闹?”
这下他不说话了。
提姆是一个聪明人,他明白语言不是唯一的表达方式。于是他掀了掀嘴角,对我露出一个笑。
他的眼睛很亮,我下意识想避开这双眼睛,但我更不愿意退避。
我做了一个以下犯上的举动。
我掐了把他的脸。
手感很好,年轻人的脸蛋真是光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