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对待自己的领导、朋友或者恋人是截然不同的标准。

如果他有能力,他可以一直瞒着我,直到我们分手为止。

但他不能在我发现一切后,稀里糊涂地想把事情糊弄过去,继续快快乐乐地和我演舞台剧。

芭芭拉沉思,“我明白了。”

我没好气道,“你明白什么了?”

芭芭拉捏着下巴,露出胜利者的笑容,“赢家还是我。”

你高兴就好。

183

我不知道芭芭拉是不是私下和提姆分享了什么情报。

第二天,提姆没有再尝试和我搭话,拐着弯扮可怜。

我正常地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,正常地下班。

今晚芭芭拉不在家里,在和我摊牌后,她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,失踪得毫不客气。

我一个人吃完晚餐,站到楼梯间的窗台前吹风。坚强球很适应芭芭拉家里的生活,被削掉的那半边伤口已经愈合,成为干瘪瘪光秃秃的一块。

我眯起眼睛,好像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看到熟悉的人影。

影子向我靠近,落到距离我更近的电线杆顶部,单膝半蹲。

那处位置藏在华美灯光照不到的地方,是人群之外,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。

我静静等在原地,没有动作。年轻人脸上泛起微笑。钩爪抓住窗台边缘,一拽一拉,他轻盈地跳在窗台上。

“晚上好,伊芙。”他轻轻跳下来,“你吃过晚餐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