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和布鲁斯一起工作,我果然还是和提姆搭档更默契。

别的不说,我还没有和伟大的韦恩总裁熟悉到可以阴阳怪气的地步。

一天的工作结束,我感到久违的疲惫,应付布鲁斯比出差还累。

不知道谁提出了一个异想天开的设想,要对这次避难中表现优异的人予以表扬,不止发奖金,工牌照还要上墙表彰。

我和前少林弟子、茶水间拳王得是表彰墙上最顶上的三张照片,说不定还要在宣传部部长神奇的脑袋瓜里得到什么“枪械淑女”之类诡异的外号。

谢谢,已经在考虑辞职了。

发钱可以,上墙宣传大可不必。

我好说歹说,才让宣传部部长放弃了这个恐怖的想法。

奖金是今天到账的,足够我晚餐大吃一顿,抚慰我受伤的心灵。

今天按时下班,我离开大厦时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,我转道去我的小公寓看了看。

家里的阳台维修得差不多了,接下来大部分是现场的清理工作,下一项就是重装厨房了,不改水电的话,应该能做得很快。

我给家里的盆栽们浇了点水,躲藏在一群仙人球仙人掌中的三色堇花瓣有些发蔫,三色堇的花期快要过去了。

我没有设置手机铃声,工作习惯让我的手机常年保持震动模式。

我接过电话,耳边有轻轻的笑声,“晚上到了,我来问你了。”

贼心不死。

我哼了一声,“你可以猜猜我在哪里。”

“嗯,”那边很刻意地发出思考时含糊的哼声,好像自己在解决一个世纪难题,“我猜你在自己家。”

“哦,你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