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没有“我们”,只有“我”。提姆是过来送晚餐的。
晚餐是他从哥谭某知名地中海餐厅外带的,很辣。我们手边摆了四五盒空的牛奶盒子。
我在辣椒堆里拣羊肉,“你怎么又带晚餐,一起吃饭的主意可不算新鲜。”
他被辣得满脸通红,对着风张嘴吐舌头,像一只太阳下被晒得浑身燥热的小狗。
“嘶,”提姆艰难地吸气,“因为……有好吃的东西……哈、哈,都想和你分享嘛。”
我戳开最后一盒牛奶,冰凉的液体充满口腔,抚慰舌尖的灼痛。
我嘟囔道,“我还以为你要向我展示你高超的更衣室睡眠技巧呢。”
提姆震惊,“你哪里来的牛奶,刚刚我不是喝掉了最后一盒吗?”
我晃晃牛奶盒子,充满得意,“这叫未雨绸缪,年轻人!”
“狡猾!”
“这是大人的智慧。”我洋洋得意,随后飞快地转移了话题,“你们真的有工资吗?”
提姆被转移了注意力,“一般我们不会管那叫工资,我们管那叫零花钱。”
“零花钱和行动基金不是同一个东西吗?”
“不是,行动基金有时候需要审批,零花钱是布鲁斯想给随时给。”
提姆想了想,“基本上所有我们一派的人背后都有他的资金或者技术支持,你可以理解为他靠家族的钱财建立了一支庞大的护卫队。”
我咋舌,又好奇道,“那卢修斯在这里面占据了什么地位?”
提姆解释道,“你今天应该都看到了,实际上除开韦恩企业的运营和技术研发外,卢修斯还负责协助他开发各类高科技装备。”
“还有,卢克。”他偏着头想了想,“他是我们中的一员,是我们的朋友、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