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姆身体一僵,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。他无奈地瞥我一眼,“早上好。”

“现在已经不是早上了,”我又挪过去,“再过一会儿就该吃午餐了。”

温泉的水面泛着微波,让其下的东西都看不分明。满身漂亮的肌肉倒是能窥见好看的线条,在水下白得晃眼。

他平时有这么白吗,还是场景加成给我带来了错觉。

不知不觉中,我伸出了恶魔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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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能怪我,因为手感看起来真的很好。人类的天性是看到软软弹弹的东西就想上去戳两下。

滚烫的手抓住我的手腕,然后顺着手腕,五指勾进指缝,成为一个完美的禁锢动作。

我挑眉,“嗯哼?”

他不看我,脸色不知是红的还是烫的。我反扣住他的手,我们的手紧紧牵在一起,小腿在水下挨着。

“你收敛一点眼神,”提姆嘀咕,“我感觉下一秒就会被你塞进肚子里。”

“那你要被我吃掉吗?”我明知故问,“你可以松手嘛。”

埋在水下的手被拽了拽,被握得更紧了。

我把他的手拉过来,拨开他的手指,摩挲他的指节。他的手指比我长很多,指根有厚厚一层茧子,再往下摸,有看不太出来但能摸到的疤痕。

“摸起来很明显吗?”提姆问。

“能感觉到,你难道在手上也会打遮暇吗?”

“偶尔,”提姆一本正经,“没有很多人能这么仔细地观察我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