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爹甚至在安保公司自己的办公室里养了猫,为的就是能在关键时刻复刻经典场面。
我愿称他这种人为原教旨主义黑,呸,安保公司。
“我可以试图感化他,”提姆认真道,“用爱,漫画里都是这么走剧情的。”
“你落后于时代了,”我犀利指出,“一般情况下我们更喜欢用拳头感化。”
“我能用暴力手段感化他吗?”
“我可以用武装力量感化你。”
我发过去一张滴血小刀的表情,随即醒悟,“你不是在工作吗,怎么还在给我发消息?”
提姆回了一个猫咪缩头的表情,“你不是在为卢修斯工作吗,这次不用急着找我要文件了。”
我嘴角勾起血腥的弧度,“这次的文件需要两边签字审批,我和卢修斯先生正等着你把签完字的文件发过来。”
距离下班时间算上午休还有六个小时,胆敢耽误我下班,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恐怖主义秘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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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到恐吓的人认真工作了六分钟,迎来了午休。
我在卢修斯手下工作,不能拎外卖和他在办公室一起吃午餐。
从不踏进食堂一步的韦恩少总走进食堂,和布鲁斯选择了同一个窗口的汉堡。
我们面对面坐在角落里,偶尔有熟悉的同事路过,目光不经意从我们身上扫过,半点不在意。
我以为至少会有几个八卦嗅觉灵敏的人来问我发生了什么,但显然我高估了茶水间脱口秀场的敏锐程度。
“……这次竞标我们的希望很大,这件事可能是我去谈,唯一的变数是斯塔克企业会不会参与这次竞标……”
我用餐叉插薯条的动作一顿,看向边吃东西边念叨工作的提姆。
对不起,秘书办军情七处,是我误会你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