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这种快乐的活动离他远去已久。
享受生活和醉生梦死,两个条件他都不符合。
我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要教另外一个德雷克回忆起手柄的使用方法。
我们并排盘坐在地毯上,重新开了一个存档,打茶杯头。
我再也不说提姆水平垃圾了,和提摩西组队才叫真正的绝望,我们连第三关都没打过去。
第三关失败第三次,我腿边的手机屏幕亮起来。
我知道是哪些人发消息给我,但我的直觉告诉我,我可以不看这个消息。
不看就可以不回复,这和礼仪无关。
提摩西注意到了这点。
他放下手柄,“我以为你有话和我说。”
他还没放弃与所有人为敌的假想,我捻着摇杆转圈,“送你一句真言,不关我的事。”
人,有时候放下一些东西,才能活下来。
他的脑袋里大概运转着很多想法,它们像水下的鱼偶尔浮上水面透气。
但他不能用简单的方法处理掉我,就像他对其他人那样。
我油盐不进,又软硬不吃,除了财务部打过来的奖金,对所有诱惑威胁我都能不为所动。
提摩西盯着我看了很久,直到我皱眉回看过去。
他突然站起来,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我能拒绝吗?”我扫了一眼手机消息,“我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提摩西露出一个笑,苦大仇深的家伙露出笑容,相当罕见。他的笑里透露出一股扭曲的奇异。
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