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聪明脑袋,偏偏会在奇怪的地方钻牛角尖。
“首先,我们搞清楚一件事,你去上学不会导致世界毁灭。”
我说:“提摩西会那么认为是因为他加班过度,没有思考能力。他所代表的未来,一切事件的根因并不是某位年轻大学生去哥谭以外的地方读书。”
“其次,我们再提出一个问题,去外地读大学和你的夜间工作完全冲突吗?”
“肯定会有冲突,但不是完全没有调解的空间。我们暂且不谈论你选择为披风事业奉献多少,我相信不是一分钟都挤不出来。”
“我个人的意见是,”我拽住他大腿上吊带,缠在指尖,“我希望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,我相信其他人会支持你的决定。”
“关键是,”我撇了撇嘴,“你不会想让记者在介绍你的时候,写一句大学肄业吧?”
提姆如梦初醒地抽了一口凉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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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假期结束,提姆活力四射地回去工作了——我是指夜间工作。
他像一个在办公室随机刷新的npc,碰到他要讲概率。
提摩西万一知道自己的辛勤工作成全了提姆的翘班,不知道会不会气到摔蝙蝠镖。
反而是我加班好几天,连夜处理前几天堆积下来的事。
不知道提摩西那条时间线的我在干什么,可不可以发发善心来救救我。
压力好大,我又找到替我定制女仆装的那位姐妹,“有没有推荐的衣服。”
屏幕安静一小会儿,姐妹的语气健康且阳光,“我们这边还接林克淑女服的定制,您要给您的男朋友来一件吗?”
我是一个合格的霸道女人,不需要说话,只用转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