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照他们家排得满满当当的时间表,他们真的有时间做那种事吗?

想到这里,我不由得怀疑地扫了提姆一眼,对方不明所以地回了我一个略带疑惑的微笑。

我怀疑他是先骗后杀,我没有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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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姆的腿好得差不多了。

他自觉可以重新加入夜巡,但布鲁斯认为他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。

他们两人现在每天正为了这种事在电话里打仗。

很显然,提姆是一个成年人,布鲁斯也是一个成年人。成年人管不了成年人,我只能认为这是他们独有的展现亲情的方式。

两个人倒是默契,谁也不提去公司主持年会的事,每年年会上还有领导层的演讲环节。卢修斯已经连续发言两年了,事不过三。

这对虚伪的父子打着把所有工作拖延过去的主意,接到我的报告后,我听到电话听筒里卢修斯的一声冷笑。

第二天,和我对接的同事告诉我,今年圣诞庆典和年会的演讲都由布鲁斯负责,让我到时间记得催他的演讲稿。

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总是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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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如此,提姆已经康复,我在很久以前给他准备的礼物也可以派上用场了。

趁着他不在家,我抬着一大箱快递,鬼鬼祟祟溜进家门。

裁缝小姐妹很贴心地在外包装上标记,“表演用品”。

我用小刀划开快递箱,在里面抖出一件真空压缩的表演服。

这华丽的纹路!

这光滑的触感!

这合适的尺寸!

该大的大,该细的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