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举一个例子,“超市找给你的一美分和你自己在地上捡到的一美分能一样吗?”

提姆恍然大悟,“有道理。”

第二个疑问出现了,“既然如此,红罗宾身上的红色也很多啊,为什么不要红罗宾,只要红头罩。”

我认真比较一番两个“红”之间的区别,“可能,是你的脑袋不够红。”

提姆无数次想张嘴,又无数次闭嘴,终究,没找到反驳的理由。

要怪,就怪你的制服不像红枣成精吧。华夏那边应该没有拜公鸭的传统。

……难道就有拜红枣的传统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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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,你确实有一个现在就能替我实现的愿望。”

我真诚道。

我侧边的一双蓝眼睛微微亮起来,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?”

有,确实有,只是有点难以启齿。

提姆晚上睡觉的时候喜欢把胳膊搂在我身上。他不知道,通常等他睡着,我会偷偷把他的胳膊从我身上挪下来。

他的胳膊特别重,我怀疑一条胳膊能有二十斤。那不是一条胳膊压在我身上,是一根铁箍,我好似卷在春卷皮里的春卷馅,左右动弹不得。

“今晚你可不可以不要搂着我睡。”我小心道,“不是嫌弃你,只是有点重。”

微微亮的眼睛一瞬间完成了从高兴期待到失落委屈的切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