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交的税可不是为了每月翻修阿卡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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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翻修阿卡姆稍微好一点,哥谭警察局受理了我的求救,并要求我尽快前往哥谭警察局。
老爹不敢置信,“你家里开着安保公司,你爹就是做安保的。你的名字都被挂上黑市了,你居然最先想着找警察!”
“容我提示一句,我们家的安保网络到现在都没把我的名字从黑市上撤下来。”
我们没走正门,而是踩着如同我的心一般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从窗口翻出去。
天很黑,乌云在天幕上翻滚,城市的另一头是正义与罪恶声势浩大的对决。在人人瞩目的舞台边缘,我们像是一群渺小的蚂蚁。
为了不暴露我们的行踪,老爹没说话,但他的眼睛告诉我他憋了一肚子话想说。
我拍了下他的手背,做出暗示。
我们对了对眼神,各自分开。
时间很短,对手有四人。我盯上距离我最近的那人,顺着墙角的阴影悄然靠近。
我在他左侧,拍了拍他的右肩,“晚上好。”
在他下意识向右挥拳的同一时刻,我挥起手里杰森送的小美人,给了他的脑袋一枪托。
沉闷的坠地声后,是老爹那边搞出的大动静。
我趁这段空档搜刮了一番。
不认识的杀手,不是道上有名有姓的家伙,大概是被赏金吸引来的小杂鱼。
那些老谋深算的捕猎者才不会轻易当了其他人手中的枪。他们对我的身份背景进行过仔细调查,不会把我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。
老爹翻过剩下三人身上的东西,嫌弃地踢了他们几脚。
这是今晚的第二波人,不会是最后一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