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衡安沉默，低头去瞅唐似。

唐似叹气：“告诉她, 信不信在她自己。”

“唐警官,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？”李衡安神色一肃, 朝唐韵问了一句。

唐韵：“……”

沉默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。

过了一会儿, 唐韵才道：“有没有鬼这个我没有想过, 但每年过年的时候, 我也会陪家里人去寺庙里走走逛逛，某短时间情绪低落, 也会在朋友或者家人的提议下去这些地方，去到那里之后确实也会感觉整个人心境会平和很多……”

世上真有鬼神吗？

如果有人问，唐韵其实还是下意识想说没有的，只不过是人需要一个精神寄托，所以这些东西才会存在而已。

但今天之后, 到现在，她心里其实都是有些混乱的, 她希望李衡安能够替自己理清这份混乱。

“世界上是有鬼的。”李衡安一脸严肃，正儿八经的说着, 把之前帮葛老板的忙去抓狗妖，结果认识了唐似, 后来又一位唐似要找自己算账，最后发展到现在的过程说了。

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省略，仔仔细细全部都说了。

等唐韵听完的时候，她整个人都更加恍惚了。

反倒是李衡安, 之前还很紧张, 毕竟面对着人民警察撒谎还是让他很慌张的, 现在全部说出来以后他就松了口气，反而平静了下来。

过了不知道多久，唐韵终于回过神来了，她没有先去和李衡安说话，而是低头看向了蹲坐在旁边的唐似，神情复杂的问了一句：“你……真的是妖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