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墓碑内挟刚石,有人想要那残魂魂飞魄散,甚至永不超生,他是得罪了何人?”
一个守边疆的,能得罪谁?
云降皱眉,看着那被炸成碎石的墓碑,沉思片刻后,立马想通了不少东西。
这坟是他爹立的,但他爹绝对不可能害陈宴安。而且望蘇这个地方,没有刚石,也几乎没人会花大价钱去买。以他爹那种性子,更不可能为了块墓碑,专门耗人耗力的到南方购买,买回来再裹成望蘇这边的寻常墓碑模样。
完全没那个必要!
那唯一的解释,就是墓碑被人偷偷调换了。
如今只要去查一查二十年前,有谁运过一块刚石来过望蘇,就能顺势摸到那藏在背后之人。
倒也不难。
想通后,不想多耽搁,云降将自己的猜测大致给封如故说了下,两人就直奔军营。
本来不想要封如故跟去的,但封如故这人或许是真的太闲,直接无视了他,跟逛后花园似的悠闲懒散的进了军营。
美其名曰,他本来就是来巡视边关将士的。
狗屁!
真的,看着封如故那样,云降终于知道他懒懒散散的时候,他爹为什么老想揍他了。
另一边,云府后院。
这几日赶制的嫁衣终于做好了,但通常来说,女子的嫁衣都是要自己亲手缝制的,这样能有对姻缘美好期许的寓意。所以赶制的嫁衣一做好,沈夫人就拿了过来,非要让姜羡亲手绣两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