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啊,老天为什么要那般不公平,为何同样为人,陈宴安就能是陈家小将军,而他至死只能顶着妓生子的身份?

真的好不甘心啊!

“苏阿糗,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
陈别君不知道他会不会说,但为人子,他还是想替母亲来弄清楚:“这些年,你是不是对我娘做了什么,才让她对你从未有过怀疑?”

苏阿糗听后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。

他像是从陈别君的话里,得到了某种变态的满足,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笑,得意道:“我不会告诉你的,哈哈哈!我是最低贱的妓生子又如何?这天家几代帝王厚宠的郡主,还不是在我这低贱之人的身下,妩媚承欢了二十年,真真的是可笑啊!是不是?哈哈哈哈!!”

“这世间怎会有你这种卑鄙龌龊又肮脏之人!”

陈别君咬牙死死看着牢里,一脸得意的苏阿糗,双拳握等紧紧的,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手刃了他。

但他现在,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大傻子了,怒骂了句后,他慢慢平复了下来。他不傻,他知道苏阿糗是在故意激怒他,想让他一怒之下杀了他,好帮他解脱。

他不会上当,也不会让他死得那么轻松!

“苏阿糗,你真可悲!”

陈别君慢慢松开了紧握的拳头,满脸讥意地望着他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这次换苏阿糗死死盯着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