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降脸色更冷了。
乔傲霜泪眼婆娑的望着他,在等他像以前她伤心难过时一样,来哄自己。可云降对她的话,除了厌恶就是反感,怎么可能去哄她一个陌生女人?
她又不是姜羡,哄她?
做梦呢!
云降不想多言,冷着脸,撇下众人,绕开乔家父女先朝马车那边走去。
见他当真如此冷漠绝情,乔傲霜更伤心了。
不死心地再次发问:“云大哥,你到底有什么苦衷,为何从昨日就装作不记得我?”
寒风呼啸,无人应她。
“云降,我心心念念了你那么多年,你怎能不记得我?你说过永远不会忘记我的。你牵过我的手,你说过会娶我做娘子的,话犹在耳,你明明都说过的啊!”
乔傲霜喃喃自语着,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,此刻满是泪痕,满是不甘。
“霜儿,莫要胡言。”乔瓦冷脸斥道。
“爹,我没有胡言!”乔傲霜不顾父亲的阻拦,朝着云降的背影伤心诘问:“云降,你与我的白首之约,不作数了吗?怎能装作不认识我来食言?”
乔瓦惊愕一愣,显然也没料到女儿敢说出这种有损她自己,和云少将军清誉的话来。
他吓得老脸当场一白,急忙朝云将军跪下请罪道:“将军恕罪,这孽女不知道怎的得了癔症,总喜欢胡言乱语,并非有意诋毁少将军清誉,还请将军恕罪!”
云将军没说话,板着脸,面色阴沉沉的。
其他人站在他身后,各自拢了拢袖口,捂好手准备看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