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在我的火折子下,那羽毛心不甘情不愿的和我谈了会儿心。

但才谈了没一会儿,它就卡壳了。

我嫌弃地把它放回了那孩子的袖子里,然后睡不着的盯着那孩子看了一晚上。

第二天我还把他带去了军营。

本来以为他会露出什么小尾巴,但没想到这小家伙会收买人心得很,短短十来天,我差点就相信他真是我亲儿子了。

但我双手双脚伸出来算了一遍,还是觉得七年前,十二岁的我,真生不出他来。

毕竟再往前点,算上怀胎十月,十一岁的我连人都没杀过,何况碰女人了。

可小家伙言之凿凿的模样,真的让我相信了他的话。

或许,他真是我未来的儿子吧!

后来在与他的闲聊中,我也越来越相信了。甚至从他的言语中,我对一个素未谋面,平生不识的女子,起了期待之心。

我期待那会是个怎样的女子。

期待我这样的性子,会怎样去与她相知相爱,与他生下小家伙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。

随着我的期待越来越浓厚,我有时甚至会在梦中,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。

但我描摹不出她的模样,因为我没见到过。

所以更加期待起了与她的相遇。

而小家伙将我的期待看在眼里,我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但却感觉到他在渐渐疏远我。

疏远之后,他便病了。

病得很严重,全城大夫束手无策。若非有那根羽毛,他可能真的就死了。

我很后怕。

因为我真的已经把他当成了我的亲儿子。

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那根羽毛来找了我,将小家伙生病的症结说给了我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