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实际上,贝尔摩德是拉低了琴酒对日内瓦的容忍底线的。琴酒先认识了贝尔摩德。当他深受贝尔摩德的神秘主义者作风所害时,仁王还是个行事干脆利落的纯粹行动组员。所以后来仁王进入情报组,作风逐渐改变,琴酒也觉得比起贝尔摩德,日内瓦的作风总归还是利落的,也还算坦白。
贝尔摩德不知道琴酒暗地里还拿她和日内瓦做对比。
虽然她已经知道琴酒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了,但没想到这男人能冷酷无情到这种程度。
“你们在聊我吗?”仁王姗姗来迟。
他看了一眼似乎正在开酒吧座谈会的三个人,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后从袖子里掏出一瓶果酒。
琴酒露出嫌弃的神色:“酒柜里那么多酒,你还要自带酒水?”
“没有调酒师,我可喝不来纯饮。”仁王说。
这是个组织的据点,也是个小型酒吧,此时只有他们几个人在,并不对外开放,所以连调酒师都没有。
仁王还是上次和琴酒,伏特加见面时的脸。如果伏特加不在,他倒是不介意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。可惜他无法信任这个新的伏特加。不是不信任这个伏特加的忠心,是不信任这个伏特加的智商。
要是说漏嘴了,他的戏不就唱不下去了吗?
虽然他最开始也没打算演这出戏,还多亏了当时阿拉克的自由发挥。但既然都开始演了,草草收场可不是他的风格。
他开了果酒,像是喝汽水一样往里面塞了根吸管,一面和贝尔摩德打招呼:“好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