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那三套房子也是我的。”仁王说,“puri,是日内瓦的。”

“你还在玩你那个戏码吗?”贝尔摩德笑起来,“对青年网球选手一见钟情,给人家带来了不少麻烦……从戏剧性来说倒是很不错。”

“但是日内瓦,想要完整地将身份分开,是不可能的。”贝尔摩德幽幽道,“到了这个地步,你应该不会还想将自己洗白吧?”

“我没有那么天真。”仁王说。

他侧头看着贝尔摩德,露出一个看上去带着点爽朗的,运动少年气息十足的笑来:“这样做只是比较方便罢了。临近换届选举,政治界也是风起云涌……分开的身份比较容易动手脚。倒是你,贝尔摩德,你来日本做什么呢?”

“我自然有我自己的事,是秘密哦。”贝尔摩德站起来,“不要打探女人的秘密。这可不是绅士所为。”

“如果你愿意把我当成绅士,那好吧。”仁王听到这个词汇,心情十分微妙。但他面上毫无表示,反而维持着那副笑容。

贝尔摩德看了他一会儿,感叹道:“你的演技真的很好,也很适合这个表情,我都差点心动了。”

“我还以为你已经陷入了波本的蜂蜜陷阱里了。”仁王开玩笑道,“你和他在美国玩得不开心吗?”

“如果背后没有那么多苍蝇,那确实是挺开心的。”贝尔摩德说着,从口袋里掏出女士烟,“但波本不是我的菜。”

“你喜欢琴那款,我知道。”仁王说着,走近了贝尔摩德,伸出手按住了贝尔摩德的烟盒,“房间里禁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