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香,好甜,好喜欢。
沈今夏触电般紧绷起来,腰线的弧度向上拱起,像入锅的虾球,浑身上下的皮肤被烫成?了粉红色。
谢韶宁的吻一路向上,直到吻住他颈后的腺体,才含糊不清道?:“陌生人能这么吻你吗?”
她打开悬浮车门,将?沈今夏压进车里,扯开他的衬衫,指尖在他微凉的脊骨上流连,抚向慜感的腰椎,就?在他受不住低哼出声时,吻了吻他的鬓角,“你的腺体里会留着陌生人的信息素吗?”
沈今夏被她说得面红耳赤,抬起好不容易能活动的腿要?踢她,却被握住了膝弯,摘掉腰带,向上抬起搭在她的肩膀上。
小腿肚毫无遮挡的触碰到军装上冰冰凉凉的上将?军衔,硌人又刺激。
谢韶宁见他眼尾带泪,勾唇低笑起来,俯身拥住了他,融为一体的刹那,沈今夏像被夏末潮雨浇透了的苹果,羞怯动人。
“夏夏,你是我的oga,这辈子都是,谁敢批你的离婚申请?我去砍了他!”
谢韶宁额前滑下一滴热汗,恰恰落在沈今夏的锁骨处,霸道?的松香与泠泠的幽兰交织,是雨后空谷里落在蕉叶上的幽音。
“混蛋!”泣不成?声时,沈今夏死死扣住谢韶宁的肩膀,在酸软中重重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,用尽仅剩的力气,留下一个?深深的牙印。
谢韶宁没?料他会这么狠心,倒吸一口凉气,抬手掐住沈今夏的下颚,正想好好教一教他该怎么乖一点,却见他红唇染血,瞳孔深了深,一时间全忘了训斥的话,不由分说吻上他的薄唇,汲取那么令人难以招架的腥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