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有些困惑,他有些不解的问道:“你是怎么活下来的,当时我明明就看见你躺在那里,浑身都是血,那种状况下,绝对不可能生还。”
诸伏景光指了指蹲在一旁的李子白,道:“都是白君做的,那个神奇的变妆术,真的太神奇了。”
安室透将视线转向李子白,只见对方蹲在地上拔着身旁草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诸伏景光低声道:“零,白君说认识你,所以这次才没让我在暗处伏击你,反而打算大打晕你,将你送给警察,你对白君有印象吗?”
安室透摇了摇头。
可是中途又不是很确定。
他想起了一个很久没见面的人,太久没出现以至于他十分心安的觉得,李子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。
再说了,对方可是有正经工作的人。
每天忙着赚钱不亦乐乎,怎么可能花这么多时间过来搞事,再加上,进入黑衣组织对他来说,有什么好处吗?
想到行为和动机,安室透在心中大大的划了一个叉。
只是……
他好像一次都没见过白酒这个家伙笑。
半长的头发遮挡住了大部分的表情,嘴里永远都是得理不饶人的话,有些话唠,总是叭叭叭的。
李子白是这样的人吗?
想起初见面时 ,李子白故作冷淡的表情,和现在的生气时的白酒是挺像的,但是相处后,就会发现李子白掩藏在其中的孩子气。
白酒,不是一个深度的网上浪儿吗?
安室透头都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