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谢兰音不喜欢江柏舟,那么她将他夺过来又有何妨?
“你在胡说什么!兰音她——”
姜照乍然听到姜婉初这般说,只当她是污蔑。
姜婉初冷笑望他,“大哥若是不信,不如亲自去问问谢兰音,问她可认识一个戴着黑狐假面的男人?”
……
一场雨稀稀疏疏落下,散落水珠从翠绿长叶滚落,水汽氤氲开一片浓密湿意。
沈霁躺在床上脸色苍白,弈棋抖着手给他上药,看到那一道尖锐的痕迹,不免埋怨着: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大人,您的身子又不是铁打的,怎么这般不当回事?”
顿了顿,又续道,“还有谢小姐也真是的,下手怎么这么重!”
闻言,沈霁唇畔噙着一抹淡然笑意,“她那力道算是轻的,你应该庆幸,还好她没有捅死我。”
银簪虽然尖锐,不过谢兰音力道不足,所以就是伤口看着有些严重,只要上两三天药便能彻底痊愈。
弈棋听着沈霁为谢兰音辩解,无奈摇了摇头。
过去那时,他只觉得自家主子冷心冷情,对女子避如蛇蝎,此生定是沾染不了情爱二字。
可现在看来,这样冷若冰霜之人要是一头栽进爱河,就连圣人都救不得。
恐怕如今谢小姐想要他的心,他都愿意拿刀剖出,拱手奉上。
包扎完毕,沈霁沉声问起另一桩事情,“扣着的那几个黑衣人审问出结果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