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婉初攥紧手心, 焦急喊道:“你可知江柏舟在牢里还一心记挂着你, 如今你搭上沈霁这艘船,不单单是将谢家抛之脑后,还想看着江郎死么!”
字字句句提到江柏舟,姜婉初泪落千行。
她不懂为何谢兰音这般薄情,或许他们真的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,可是她在外头不是也有别的男人?难道她就对江柏舟一心一意了?
“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,他推到谢家头上,可曾想过我会如何?”
饶是她说得字??x?字泣血,谢兰音依旧不为所动。
她险些被禁卫军抓走,又被贼人扣下失去清白,现在腹中还有贼人孩子,这些种种又要向谁去说?
“如果你今日过来是想让我救江柏舟,那你就大错特错。”谢兰音冷冷望了她一眼,无视掉那些泪水,“我没有拿刀捅他,已经仁至义尽。”
“你——你当真如此冷血!”
“是你和他先那么做的,忘了说,你和他的婚事当真般配,便祝你们永结同心,白头偕老吧!”
谢兰音轻飘飘撂下这句话,只觉自己真是太过无趣才会和她闲谈这么久。
姜婉初曾经是什么样的人,她知道,今后会是什么样的人,她也知道。
既然不是同路人,早点散掉没什么不好。
姜婉初并未因她的这句祝词心生任何喜悦,她的动作极快,拽住谢兰音的一片衣袖,颤颤道:“你既然能够嫁给沈霁,定然在他心里有些分量,只要他能不追究此事,江柏舟的性命就不会丢。”
“呵——”
谢兰音不屑嗤笑,姜婉初莫不是真的疯了,这也敢想?
要说她本就和沈霁没什么瓜葛,彼此之间不过是桩交易,即便真有什么,率先动手的是江柏舟,而沈霁帮了她许多,她是脑子有病才会求他这种事情,让他放过要杀自己的敌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