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长霆心头一动,自然明白陆缙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孤既然已经成全她,自然不会再插手他们夫妻二人之事。”
话毕,萧长霆不再驻足,转身离去。
清风吹拂而过扬起陆缙的一片衣角,陆缙望着萧长霆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。
当真是真的选择放手了么?
……
江城距离京畿还有一大段距离,少说也要十日才能抵达。
温亭书和谢琉霜先是乘坐三日的车马,随后改走水路。
水路要待整整七日光景,谢琉霜当年下江南之时坐过船有过一定的经验,在上船之前特意找人买了些酸梅果干等零嘴,又找了药铺的大夫开了些许缓解晕船的药丸子一并带到船上。
见谢琉霜准备如此齐全,温亭书心有所感:“夫人倒是心细。”
自从温亭书知道谢琉霜同萧长霆的那一桩往事后,谢琉霜明显感觉到他渐渐变得有些不对劲,准确一点来说,向来温润儒雅的公子呷醋的次数倒是日渐增多。
听到他这句话,谢琉霜漫声解释道:“当年坐船的时候我可受了不少罪,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坐船。”
闻言,温亭书不假思索问道:“那你此番可是为了我?”
谢琉霜嗔了他一眼,“羡郎最近莫不是酸菜吃多了,我怎么总是嗅到一股子好大的醋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