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辉的本意就是这样,没想到温亭书真的如同传言那般,只要有个谢琉霜在手,温亭书任凭他拿捏。
思及此,任辉悠悠勾起唇角。
温亭书淡淡看了他一眼,原先温和的笑意尽数消失殆尽,他不再多言一句,转身离开木屋走到隔壁。
细微的光芒从门缝穿透而进,屋内良久的黑暗叫谢琉霜眼皮感到丝丝不适应。
她先是闭上眼睛,待缓解一会儿才重新睁开,却见面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,淡淡的松雪清香扑鼻而来。
“羡郎!”
谢琉霜欣喜叫了一声,温亭书走到她身后弯下腰来,将她手腕处的绳子尽数解开。
待彻底解开的瞬间,凝着的血液叫她感到不顺,她轻轻揉了揉不过一瞬,手腕就被温亭书握住。
温亭书的动作很轻,像是一片云细细覆在上面,他的眼底潜藏着一抹温柔的光,“抱歉,是我的不是,让你受苦了。”
再怎么苦涩的事情谢琉霜都经历过,这点又算什么!
她摇了摇头,跟着温亭书回了他住的地方,刚坐好,手腕一片冰凉。
原来是温亭书取来药膏轻轻涂抹在谢琉霜手腕处的红色痕迹上,他俯首轻轻一吹,就像是卸下她心底所有的疲倦。
谢琉霜弯唇一笑,眸中多了关切之意:“这几日你可还好?他们可是为难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