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伤口并未见血,不过就是因为她的肌肤比较白皙,故而轻微的一点捆绑就能留下较深的痕迹,实则并未伤到皮肉。
温亭书了解谢琉霜,她既然这么说,定然就不会有事。
而且她这句话说得很对,任辉的人在外头看着,萧长霆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进来,这里可不是京城,到处都是任辉的人,恐怕整座江城都在任辉的控制之下,除非——萧长霆此行带了禁卫军,可以用武力压制任辉。
“敢问陛下此次可带了禁卫军?臣认为任辉之事恐怕背后牵涉的人甚广,最好还是探查一二,免得有漏网之鱼。”
温亭书不觉得凭借武力扣下任辉就能查出藏在背后之人,同任辉相处的这几日,他便能看出任辉是一个嘴巴很硬的人,恐怕就算是用尽各种手段,都无法从他口中掰出自己想要听的那些话。
因而,温亭书才选择和任辉等人演戏,试图找出藏身在背后之人。
“孤此次并未带大部分的禁卫军,只带了一些身手好的。”萧长霆如实回答,“孤也想要找出幕后之人,此事孤不能露面,只能由你来。”
萧长霆的身份敏感,自然不可能出面,再加上他的身手出众,最好还是潜伏而行。
温亭书也认为这一种方式最好,君臣二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,才能更好查清楚此事。
不论二人对于谢琉霜的感情如何,但在任辉这一件事情上,君臣二人的想法一致,他们都希望揭穿任辉的真面目和背后之人,还江城百姓一个太平,也还晏行道一个正义的公道!
未几,萧长霆另外说了一番和陆缙汇报的兵器之事相关,温亭书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他们要打造这么多的兵器,只是这些兵器到底供给的是谁?”
“孤的这个位置,不少人都想坐,但也要看他们能不能坐得住。”提到此处,萧长霆眼底划过一抹锋锐的暗芒,嗜血阴鸷,口吻玩味,“或许是北戎,抑或是西北那边不安分的皇叔,他们皆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