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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亭书不避不让,同萧长霆对视:“陛下,当初事情已了,如今谢氏是臣的妻子,夫妻本一体,陛下想同她说些什么,同臣说也是一样。”

萧长霆挑眉,冷冷睨着他,冷笑着:“同你说?五年前,山洞中的事情,也要孤一五一十说出口?”

他轻佻戏谑说着这件事情,言语之意暧昧不清,仿佛在向温亭书表示当初他和谢琉霜真有什么。

萧长霆越过温亭书望向藏在其身后的谢琉霜,薄唇轻勾,补充了句,“窈窈,你真不打算同你夫君解释一番?这要是真有什么误会,孤岂不是破坏你们二人夫妻的感情?”

谢琉霜没想到萧长霆现在会变得这么卑鄙,他怎能用这样的事情挑衅温亭书?

这样卑劣、恶心,却沾沾自喜,莫不是在反击当时她和温亭书的亲密,刻意在二人心上添堵?

温亭书的眸光沉凝,寒声道:“陛下,请慎言,莫要污了窈窈清誉。”

萧长霆原本确实存在添堵的打算,可在温亭书说完这句话以后,顿时觉得没有意思。

他冷冷抛下一句话,“左右时间还长,即便你不想回答,孤也有办法。”

萧长霆并不急于这一时,在最初的滔天|怒火席卷而上以后,现在的他反倒神思格外清明。

什么伉俪情深的夫妻情谊,他倒要看看,他们二人还能在一起多久!

……

随着堤坝已成,过了三月有余,其中萧长霆迫于京城之事不得不提前归京,不过临走之时,他另外留了人将温亭书和谢琉霜二人的动向日日以书信禀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