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体内可还有余毒?”虞方迟问道,是对老太医没行礼直接把脉的事没什么不满。

“有,但只需再服几日药便可全部祛除,之前为二皇子殿下解毒的太医用心了。”老太医这话就是保全之前为二皇子殿下诊治的太医了。

“好, 本王知道了,你下去抓药吧。”太医退下,榻边又只余下了虞方迟一人。他的人在屏风在候着, 没他的命令不会进来。

虞方迟看了看躺在榻上的人, 随后起身拿起了放在了桌上的匣子。匣子里面装着一卷卷轴, 上面写着他今天本该要说的话,包括这二皇子的字也在上头。

二皇子定下的字早就到了他的手中, 但虞方迟对此并不感兴趣, 就一直没有看。此时也是得知了榻上之人并无大碍后突然就很想知道,便打开了看。

“云怀”他低声念出这两个字, 只觉得胸腔中心脏跳动的感觉越发明显了。

哪怕是第一次杀敌之时,他的心都没有跳的这么快过。瞧着人的睡颜,虞方迟鬼使神差的伸手,轻轻碰了碰眼前的脸,又以带着茧子的指腹,划过了那有些苍白的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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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殿之上,皇帝终于姗姗来迟,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氛围不对。他环视一拳,发现只有太子一人在场,他的二儿子不在,连景王都不在场。

他自然不好问虞方迟的去向,便对洛玉承道:“太子,二皇子呢?”

皇帝丝毫不为自己来迟感到愧疚,洛玉承上前一步,便将刚刚发生的事如实说了。也有其他大臣上前帮忙证实,并请皇帝尽快开始太子的及冠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