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高高在上,好像在审判犯人一样的态度,让莱尔觉得不爽。
“是他自作多情,对吗。”贝利亚又问。
莱尔双手拢着杯子,十指交叉,瞥她一眼:“那不然呢?”
贝利亚单手插在外衣口袋里,走近她,在她旁边坐下,打量她:“温顿跋扈、敏感,自傲又自卑,他或许心理有些问题,偏执到无可救药,但不是会为了别人牺牲自残的类型。”
“怀疑我就直说。”莱尔面无表情,直视她:“别扯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最讨厌这种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的戏码,更何况她才是受害者:“别一副没有立刻处理我,还纡尊降贵跟我交谈,就是给我脸了的样子。”
“看见你们这种人就恶心。”
“受到伤害的不是躺在病床上的你孩子,而是被/骚/扰的我。”
莱尔今天受的刺激和惊吓已经够多了,这会也在情绪暴走的边缘,不想再忍。
再忍下去,她就要提刀杀人了。
贝利亚脸上表情一沉,神情也变得冷漠,她双腿交叠,下巴微抬:“既然你不想好好谈,那我们就换个方式。”
“卫兵。”她扬声喊道。
外面进来一队人,贝利亚看着莱尔,对他们吩咐道:“把她按住。”
她从口袋里拿出乳胶手套戴上,慢条斯理地说:“既然他这么喜欢你,他失去了什么,没道理你还留着。”
“莫托刚刚说的那些梦境,你丝毫不觉得惊讶好奇。”她看着被按在病床上的莱尔,低声说:“我挺有兴趣的。”
她转着随身携带的手术刀,晃眼的反光乱跑,划过两人的眼睛。